“…如果那是个好结局那未来也应当在幸福之中,像你这种满口胡话得过且过的人也会期盼这样的结果。”
星期日大方发言的样子可谓自信,凯德很喜欢他这种游刃有余的样子。一想到他会和稀泥就忍不住的高兴。
凯德的每一天都是得过且过,但……不要太早下定义。要知道大家可没有熟到你知我知的地步,周天哥还是一如既往的纯真。
凯德噙着笑灿烂的如同他认可这话一般。
“要留我喝茶吗?可以叙叙…嗯,还是算了吧。理想总是美好的现实总是残酷的,就这么一句话似乎大家都听过。不过大家还是满怀幻想呢…我活了很久都不太明白他们所畅想的未来。”
说起来凯德觉得星期日很合他的眼。金色的眸子却并不会让人觉得闪耀,反而有些深沉。整个人高贵而圣洁,这令他羡慕的同时也觉得有意思。
当然还有令他关注的还有星期日种族,凯德作为偶像他的早期以乐队主唱出道。而他的两名队友正是天环族的人而钢琴家夜鹭有一位弟弟。没错八辈子打不着杆子的关系被凯德碰到了。
嗯……说实在的。最先引起凯德注意的是知更鸟小可爱。相似的天环已经发色都让凯德十分感慨,而星期日…是性格。
有一种骨子里的叛逆感。
沉默的钢琴永远高雅,热情的鼓手如太阳般闪耀,歌唱家却是一位花哨的怪人。
带着他的歌声匹诺康尼的第一首专辑出世,那种狂热向着未知的未来似乎是不带脑子莽撞而充满生命力。
当指针指向夜晚的二十四时夜空也开始欢呼,舞台之上生命被赋予真正的意义。
最后登上极点又如同幻影般消散。
歌唱家唱着歌,带着他的嗓子。
可是为什么他的嗓子却不会歌唱了呢?
钢琴,指尖与琴键的触动。
鼓,节奏与力量的契合。
歌声,生命与幸福的结合。
匹诺康尼,梦想成真的地方。
似乎钢琴家也会不辞而别,鼓手会爱人抛下梦想,歌唱家会无法唱出“谐音”。
旧时代已逝去,旧梦想被新梦想替代。
“嗒啦!”凯德拿出锥形小礼炮,包装纸印满了樱花看的出是拖鞋小姐友情捐赠。
凯德拉开它整个办公室充斥着飘逸的彩带,以及一张凯德的笑脸和星期日的臭脸。
不论是有意还是无意这种他们不协的氛围都不会改变是个真理。从何处谈起他们的不合,又从何谈起这莫明的发展呢?
如果旁观的人不明白,那他们的心里便会十分的清楚。
可是又为何这般的纠缠呢?
是因为什么?是还发生了什么别人不知道的事情吗?
凯德装傻解释到:“哎呀!不知道怎么回事身体不受控制了,真是抱歉啊!“
语气无谓表情毫无歉意只是双手合十摆摆,他在看着星期日。
看着自己的昨日。
仔细的看着他的过去。
他一次次留下自己的痕迹,不论是有意义还是无意义。
凯德的眼睛很显眼是金棕色看着明艳让他更加美丽,竖瞳让他看着谁都想在盯着猎物。
红发很适合他。
漫不经心的他和气愤的星期日,一间房里没有多余的人。
那天发生了另一件令星期日气愤的事。
而此时,他们可没有任何一点点因素能去还原还原那一晚的能力。
他们的相处只剩下质问和最近的相处距离——一步之遥。
凯德不会用他的眼盯着星期日…因为他不喜欢。
而星期日拒绝凯德的靠近。
美丽的外表通常会给人吸引力,可是在知道外表下的那些令人恶心的东西后…只会觉得恶心!
……好像没有解决他们问题的办法。
凯德眯着眼并未抬头与星期日对视,任由着星期日死死的盯着他。从凯德的大衣外套里,他拿出了一份礼物。
哑光的黑色盒子里不知道装着什么,反正很小小到像一个戒指盒。
但那并非戒指。
只是装饰品,但它多半不会发挥它的能力。
凯德将它放到桌上。
“纪念日快乐,我的情人……”他用缱绻的说着,如果那夜耳旁的声音。
在星期日爆发前凯德消失在星期日的眼前,并不是拖鞋小姐善心打发把凯德带走。
而是凯德再一次从梦中醒来。
修复舱的玻璃罩上趴着一只货真价实的艾利欧。
它有感似的睁开眼张嘴说:“药剂在三十分钟前注入过,你似乎能在梦里的时间越来越短了。或许再过几次你便只能以真身出现在宇宙里了,以后再也无法入眠。”
它伸展自己的身子一下子跳向附近的椅子,上面是网格垫子让它抵不过天性的抓抓
凯德打开舱罩做起身,修复液浸湿了他的全身。
长时间的泡在这些液体里让他变得不正常的白。
凯德拿过舱旁的浴袍动作熟练的穿上,不希望自己有一点春光乍现。
面对艾利欧的话他只是沉默一瞬似乎这事无关紧要淡然的说。
“哦,那听着也不错至少以后不会因为梦而搞不清楚现实还是梦境。”
艾利欧盯着凯德放松的模样,尾巴不觉的甩动着。
“你似乎看着很不在意嘛,能这么坦然也是件好事。至少不会遭受□□与精神的双重痛苦。”
“你真是太善良了,居然为我着想着。我的命运不是早就踏上它最好的方向了吗?已经被实现了梦想的我还能在那之后还能活着来付下这命运的欠款全宇宙都找不到我这么幸运的…”
凯德身影消失在这间充满机械的房里,或许他去自己的房间里捯饬自己。
“你的愿望不是还未实现吗,喵……”